怕吓到赵嘉牧,楚桑琛没说实话。
当时年授柯飞过去之后,让人把正在和野男人翻云覆雨的前任抓到他面前,并打断他的双腿。
任凭对方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他完全不念往日旧情,把人卖进了销金窟,让对方用自己偿还。
外面的世界又不像国内,肮脏而又黑暗的地方比比皆是。
兴许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惨死在那个地方,永远无法从那个炼狱爬出来。
只不过这些事和楚桑琛没关系,他与年授柯只在生意上偶有来往。
他们之间的合作只为钱财,年授柯这个人是好是坏,他不在乎。
“不过,年总这么记仇,欢欢要是和他分手,会不会也得不到好下场?”赵嘉牧担忧,“欢欢虽然性子爱玩了一点,但他其实是个好人。”
他作势要从楚桑琛的腿上跳下:“不行,我要出去破坏他们的气氛,让欢欢再好好想想。”
可楚桑琛却搂紧他的腰,不准他走:“年授柯已经对赖欢产生兴趣,晚了。”
“哪里晚了?”赵嘉牧不服气,“他们即没名又没实,年总难不成还想强迫欢欢不成?他要是敢,我就把他丢进海里喂鱼。”
自家大杀器有多凶,楚桑琛知根知底,他哭笑不得的拦赵嘉牧:“你又怎么知道,赖欢遇到年授柯不是他的缘?”
他紧了紧环着赵嘉牧的手,好声好气的哄他:“赖欢这个人玩惯了疯惯了,我看就得年授柯这种人治他,他才能收心,好好沉下来跟一个人过日子。”
“哪有你这样说的。”赵嘉牧不满,“我觉得年总不适合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