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腿疼。”
正单手回消息的柳昭夕听闻,忙下移视线望去,田恬的小腿被药膏涂成了小花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再配上先前因为痒哭红的鼻尖,还真像一只粉色小猪。
“不背。”
话虽如此,柳昭夕先一步锁死手机揣兜里,往前半步蹲下身,感受身后压来的重量,他不由得掂了掂。
结果一小流氓趴到他耳边哈气:“昭昭,你还是这么翘,要不今晚嗷!!你干嘛柳昭夕!”屁.股火辣辣得疼,小流氓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我说过什么?”
“……”
“田恬。”
威胁意味渐浓,生怕再被柳昭夕在大庭广众之下揍屁.股,田恬老老实实重复:“在没玩够之前,不许碰柳昭夕一根毫毛。”
“那你玩够了?”
田恬偏头想想,柳昭夕头冒青筋,结果背上的小花猪忽然哀嚎,吓得人差点没把他扔出去。
“我想起来了,鸽子!我放了喻江鸽子!”
他挣扎着从柳昭夕背上下来,也顾不得吃晚饭,看了眼快到八的时针,急吼吼就要往音乐学院那边赶。
柳昭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许夜不归宿。”
“我用我的童贞担保!”田恬挺直腰背跺脚敬礼,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柳昭夕沉默片刻反问。
“你还有这种东西?”
田恬做了个鬼脸。
看着人脚底如按了风火轮往前冲,哪里还有刚才黏糊糊撒娇的劲儿,柳昭夕按了下胳膊,掏出手机回复堂哥柳相旬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