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涧则毫无顾忌的抬手轻轻揉了一下肖燃被头盔压扁的头发,歪了歪头笑得张扬:“我要是用全力可是要被说欺负人的,你知道最后我那个是什么吗?”
肖燃愣了片刻,想起池涧方才的举动,疑惑道:“有特殊含义吗?我以为你只是在跟我炫技。”
池涧捂着心口,皱着眉佯装受伤可怜兮兮的说:“你看不出来吗?我好伤心呐。”肖燃好笑的翻了个白眼,手握成拳捶了一下池涧的肩膀。
“别装可怜了,真的很假。”闻言,原本皱着眉的池涧也笑了,站在肖燃身侧手臂贴着肖燃的手臂,往他耳边靠了些。
“那是赛车之吻,也是死亡之吻。”池涧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笑意,肖燃没有侧过头看他,他感觉得到池涧的呼吸影影绰绰的打在他耳廓上。
垂下眼问:“为什么叫死亡之吻?”池涧久久没有回答肖燃,肖燃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他,随后池涧仰头笑了。
“因为赛场上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和你这样的初学者,绝美而浪漫,算是给你的惊喜,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吗?”
池涧坦然的道出死亡之吻的含义,但他没有说,这个吻是赛车手在赛场上能给出的最高级的浪漫表白。
肖燃倏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加快了,他往一边挪了些许才侧头看向池涧,他看见池涧本该肆意张扬的眼神宛如一潭清泉,像是要将人溺死其中。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他不敢细想池涧此时对他是什么感情,深吸一口气开口:“好了,我得回去了。”
池涧说罢朝更衣间走去,将赛车服脱下来换回了原本的衣服,池涧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个小插曲就这样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