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墓地时见过,那时是秦亦年看着哥哥的墓碑时流露出来的,肖燃思索着动手挤了牙膏刷牙,边刷牙边神游。
他是不太敢相信秦亦年突然良心发现的,想比这个他更愿意相信秦亦年是有了什么折磨他的新法子。
慢吞吞的洗漱完后走出卫生间打开衣柜拿了套家居服,款式和秦亦年差不多,是一个牌子的,意外的合身。
肖燃理了理发丝,走到门边转动把手开门走出去,原本想直接就去书房的肖燃在肚子咕咕叫后果断拐了个弯下楼去厨房弄了点吃的。
吃过早餐后,他才擦擦嘴去书房找秦亦年。
站在白色镀金木门前,他抬起手敲了两下后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看见秦亦年坐在书房差几边的一个黑色编织藤椅上。
单手拿着一本经济学的书,侧头看向肖燃时顺势放下了书道:“过来。”
肖燃松开扒着门框的手,走了进去,走到秦亦年对面的藤椅上有些拘谨的坐下,双手乖巧的搭在膝盖上,双腿并拢着。
一副乖乖学生样,看着可爱的紧,只见秦亦年浅浅笑了一声,开口问:“你小时候身体怎么样?”
肖燃听见这个问题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秦亦年会突然问他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的记忆早就不够深刻了。
但他模糊记得在他刚记事那会,自己的身体并不好,几乎没什么机会出家门,他父母生怕他在外面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