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捂着嘴咳嗽了一声,而弦思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周围就这么僵持着,连经纪人也不知道这尊大佛又怎么了。
沉寂了半分钟后,弦思又拉了一下墨镜,瞟了眼离它最近的顾炎。
顾炎还是直直站着,彼时的他还没有经历把弦思当孩子养的经历,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四周安静极了,弦思的团队已经坐着另一辆车离开。应经纪人和大使馆的要求,弦思和经纪人是应该要和特种兵们坐一辆装甲车、全程受保护去机场的。
经纪人的光头上结了一层汗:“弦思,你怎么不上车?”
只见面前的弦思极不耐烦的摸了摸手腕:“他不开门。”
瞬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句话:“有病吧!”
我们隔着千八百里来接你护送你去机场,钱都不收,到面前了还要我们给你开车门?
顾炎显然也没想到那两眼的含义,顿时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紫。
“人民艺术家”的大牌耍的他简直措手不及,特种兵队伍里的金荀小声道:“他的保镖团已经先走了,老大,要不要帮你绑起来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