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炀彻正色:“裹回去!”
邵钰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吭哧吭哧地裹在了卷饼弦思的身上。
严炀彻也走过去,蹲在他身边:“都裹了这么多层了,烧怎么还是不见退呢?”
邵钰将弦思翻了两个滚,从层层衣服中伸进去一只手,上下试探了一下:“严哥!脸在这呢!来摸!”
显然是对之前在车后座上,老流氓没有兽i性大发的举动表示了充分的肯定,并且赋予了严炀彻充分的信任,以至于可以把弦哥凑出去给摸了。
严炀彻:“……”
严炀彻:“我看人体温用得着摸吗!”
“哦……”邵钰委屈巴巴地转身走了。
王合文靠在洞口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严哥,天快黑了,今晚上我不守夜了,我困死了……”
金荀早已经靠在车垫上睡过去,被严炀彻嫌弃了技术不够的邵钰也蹲去了金荀旁边,占了点垫子,抱膝坐下:“我也不守了,困死我了。”
严炀彻盯了三人几秒,三人都是一水的装作没看见严炀彻:“……”
空气继续寂静着,严炀彻败下阵来,叹了口气:“睡睡睡!都欠你们的!今晚我守行了吧!”
如蒙大赦的三人一头倒下去,王合文满意长舒一口气:“太爽了——比在学校的那个大软床上还爽!”
夜幕即将降临,洞外天色深蓝,白色鹅毛雪花飘舞。冷气森森透过石头间隙吹进来,靠在火堆边上的严炀彻感到无比温暖,一时竟也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