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动，秦毅叹了口气，吻吻林巽的额头。“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

秦毅呼出的气滚烫的喷洒在脸上，作为男人，林巽当然知道这节骨眼有多难受。“对不起……”麻木的重复这句，林巽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以前不会这样的。”秦毅不愿相信却又无可奈何，一遍一遍亲吻重复:“你可以的，小巽，你别这样……”

林巽绝望的想，不是他想这样的啊。“如果我一辈子……都这样……”

身边睡着一个伴侣，却不能做那种事，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嫌弃。

“别说傻话。”秦毅迷恋林巽眼底的柔光，每当他秋水盈盈般看着自己，就让他想搅乱那池秋水。亲昵的接吻，口腔内肆意掠夺后，秦毅的火不仅没灭，反而越燃越旺。

林巽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箍得散架了，最后秦毅手指摩挲林巽的唇，眼睛是陷入火焰中的红:

“小巽，我太想要你了。”

……

终于进浴室洗澡，林巽放松身体，把头一起沉入浴缸。

温热的水灌进耳朵、鼻腔。窒息感扑面而来。下颌酸麻不堪，张开口，口腔里的腥涩即刻被水的甘甜代替……

直到肺里的氧气都耗尽，林巽才冒出头，长时间的憋气让他不小心岔了气，止不住咳出眼泪来。

外面传来秦毅的关心:“小巽，你没事吧？”

对着外面那位法定丈夫，林巽边笑边咳:“没事，不小心呛了水。”

不过是被水呛到飙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