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我说啊,这两年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秦毅最怕的事也是这个,不够了解。“一场车祸我错过了你最难熬的两年,小巽,是我不对。”
抬头望天,麻雀居然还成群的飞。林巽突然有些厌倦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罢了,不知道如何抉择的问题就不要去想。
“这段时间我想静静,静过之后我再跟你说中间的事。”
不想再提到沈峪,林巽放开秦毅的手,踩着柔软的草皮到了湖边。“陪我坐坐。”
湖边的背影是孤单的。
越来越明显的危机感使秦毅脑袋飞快想着对策,他绝对!绝对不允许林巽再次爱上沈峪!
从接过胥江的电话后沈峪就没再说过一句话,本来也没人可以说话,现在连手机都懒得看。
一直想的是林巽忙,有空了自然会打过来。
一切都是妄想啊。
手机依旧时不时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沈峪不用看都知道是胥江。不想动,双眼只是定格般的看着头上方的点滴。
这些东西滴进身体有没有用、要挂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既然秦毅回来了,那他也该去林巽家收拾自己的东西。
点滴完了,沈峪麻木的起身,手机已经是一堆消息。
“放疗效果不好的话,我可能要化疗了,到时候住你的地方。”沈峪打电话给胥江。
“你现在来都可以!”终于得到好友消息的胥江差点给急死,尤其听到化疗两个字,更是差点落了泪。“沈峪,我跟你说,你不可以像你大伯那样没用,不然我跟你没完!”
医院外面的寒风一吹,沈峪就感到骨头缝都像进了风寒一样,腿部的骨头更是痛得走路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