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咽了口口水,用温毛巾擦拭了一番后,挤了一大坨消炎膏敷上。
如此刺激的一幕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他面前,惹得梁忱一阵兵荒马乱。
那天晚上以后,第二天施以行就退了烧,屁股也在几天后好得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动了。
而梁忱则一直揣着偷摸发现的秘密,有事没事缠着杨欣打听示以的事儿,俨然一副新入圈粉丝的模样。
施以行最近一直在考虑如何向梁忱坦白,让他搬离出去。他俩这几天一如往常地一起生活,权当那事儿没发生。
谁知道他忍着尴尬撑了多久,每次独处时都不自觉地想到自己的经历。
另一边,梁忱最近一直在想如何通过粉丝的身份接近“示以”,再跟他探明身份,恶趣味地吓吓他,然后开始正式地追求他。
一想到人民教师施以行在知道自己被认出的时候,可能露出的惊讶、羞赧的表情,梁忱就感到兴奋。
要说这个施以行这防范意识确实薄弱,上厕所不锁门、休息不关电脑、电脑还不设密码,蠢呆呆的迟早被人吃干抹尽。
当然,梁忱希望这个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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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距活动开始愈近,各个参与表演的团队都加大的排练强度,只为确保当日能顺利进行博得关注,梁忱有不例外地要忙到十来点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