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用很玩笑的语气说:“就跟失恋了一样。”
Valina看着他们,咯咯地笑起来。
“我理解那种感觉,”她说,“最亲密的友谊在分别时产生的痛苦,并不亚于被深爱的渣男甩了。”
她笑起来时很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郑知夏喜欢她的性格和说话方式——Valina是一位风趣开朗的女郎。
他们又聊了几句,林霁则靠着栏杆安静地喝茶,直到这个话题彻底结束,Valina跟他们微笑道别。
“那下次再聊了,Antares。”
“Antares,”郑知夏复述着这个名字,看向林霁的表情有些促狭,“哥,她为什么不叫你的中文名?”
“Valina常年生活在海外,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林霁跟他解释,“况且在国外,本来就很少有人叫我的中文名。”
“那她怎么也回国了?”
郑知夏问得随意,林霁却沉默了一下,玻璃杯轻轻碰在栏杆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于是郑知夏飞快垂下眼,喝了口冷透的茶水。
苦涩的味道迅速蔓延至舌根。
林霁平淡地开口:“家里长辈是世交,觉得我们很合适,所以希望我跟Valina多接触接触。”
郑知夏低低地噢了声,说:“前段时间才听伯母提起来,居然那么快就开始了啊。”
“她一向都很讲究效率。”
林霁转过头,跟他碰了下杯,笑着说:“不聊这个了,暑假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