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才发现不过是根发育不全的“豆芽菜”,不值一提,有人忍不住嗤笑一声。
“你谁,她谁?!”林蓦心里忍不住吐槽,没见过这么长眼,廖辉恐怕是先斩后奏,那狗怎么还不来,他面露不悦硬解释:“谁敢动嚣哥的东西,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她竟然还敢欺负小学妹!
那女生瞬间脸色僵硬,有些担心问:“岑嚣……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嚣哥字典里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吗?”
看岑嚣平时处事做派,谁不知道他非富即贵,有颜任性,能力又不容小觑,但人疯起来,是真疯,
“最烦别人碰他的东西。”
谁碰?便是挑衅!
这是第一次有人把她当成“假象敌”,她却匮乏为之一战的勇气。
林蓦刚想招呼姚蘼去隔壁,没想到小姑娘双眸微垂着,面色有些白,突然开口:“你放心,我们一点都不熟。”
“是我多管闲事了。”
似乎是想彻底下定决心,犹豫是否要继续乐队排练,课业繁重,她本来就分身乏术。
那双水灵灵的清眸,私藏了太多繁杂交叠的情绪,翻涌着湿漉的潮气,像是不愿同风雪低头的花。
只怪那点温暖,实在太难忘记了。
因为他是在她最孤独迷茫时,唯一给予过她善意的人,人脆弱绝望时,她就顺道也把心一起丢了。
“是我让她坐那的,不行吗?”门外“看戏”已久的某道懒散身影,猛然推门长腿跨进来。
琥珀眸,只在望向她时微微上挑,不点而红的薄唇莫名扬着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