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花被他用罐头喂叼了,等了好几天不来,猫粮和鸡肉干都不屑一顾,最后是被她抱回了家。
她也是怕自己习惯了他……
最后仍免不了,变成那只被遗忘舍弃的“猫”。
而岑嚣这边即便凌晨三点睡,照样雷打不动六点起来泡实验室。
刻意换回华子抽,喉间痒意却越抽越躁,一大早烟雾缭绕,就差把休息室点着,廖辉进来都直咳嗽。
廖辉昨晚嗨过头,差点鼻青眼肿,下个月饭钱还要被人接济,着实凄凄惨惨。
奈何仍改不了瞎三话四:“老大,一大清早‘人比黄花瘦’,难道是昨晚未能一蹴而就?”
岑嚣漫不经心看着烟盒里仅剩的一只,他拿烟的手又收回:“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包,丢进伤心太平洋……”
他没工夫跟廖辉瞎扯,看见老温送梁浅来实验室,急忙跟了过去。
昨晚他想了半夜,都想不起高中时还有哪个染银毛的非主流,或许这号人物,温复临认识。
温复临也贫嘴打趣:“怎么还有难住你的事?”
“别贫~你印象里有没有这么个人?”他简要描述了一下,却又怀疑小兔子故意骗他,毕竟迁安一中附近,好几所职校技校连成片。
敢在老严头眼皮子底下染银毛,除非是不想活了。
温复临那笑意味深长,却在意料之中:“你不会真看上我这小师妹了?”
这却把他问倒了,他终是忍不住叼起那只烟,清冷慵懒的琥珀眸,迅速而浓烈闪过一丝异样,像是山涧的风顺着耳道,吹醒他钝化的头脑。
像雨过后明朗的天空,像突然绽放的春花,他亦恍然大悟。
当局者迷,想着她纤弱单薄的身影,梨花带雨的哭靥……他这一段时间的离奇与反常,竟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