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房间……我可跟您说,今天白天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想把最后一间房租下,我都没答应,特地给你留着了……”
岑煜没有回答。
他扯了扯领带,半晌后,低声问道:“有酒吗?”
“有的有的,我一会儿给您送到房间门口。”
上楼后,岑煜到了房间里,连灯也没有开。
他靠着墙,下颌微抬,连接着的脖颈线条流畅硬朗,眼底一片漆黑。
先说再也不见的是钟梨之,他这不算什么。
──不是吗?
大概快要凌晨的时候,何包诞的电话响了,他清楚一般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情,岑总绝对不会打扰员工的私人休息时间。
所以他以为这会儿是他的老板在出差过程中出了什么事,立刻从床上爬起,利落地接听道:“喂?岑总。”
电话对面都还没有开口讲几句话,何包诞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他问道:“岑总,您是喝酒了吗?”
那酒气都快要冲到他的跟前来了!
不是说好工作的时候好好工作的吗!难道那劳什子的玉湖镇也有钟小姐,让他感到郁闷?
岑煜知道今年能购买到的鸢尾酮,不仅合作悬,数量也不多,但是他一闭眼,想到某个小姑娘蓬头垢面地站在栅栏外面等。
真的好可怜。
天还越来越冷,冻坏了可怎么办?
他问道:“鸢尾酮的数量,最多能匀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