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拢在身上,鞋子也给她脱了让她跑不了。

顾西祠看不到白冉表情,只能感觉靠在胸口的呼吸声,感觉好受些。

想了想,长吐口气,无可奈何。

首先,应该没有人喜欢被胁迫,其次,我把她当朋友,也感谢她帮了我很多,朋友之间不上`床是自我约束。最后,她身份很敏感,目光长远一点的话,她毕竟是沈家人,要是真有什么,说不定第二天就要两家商量婚事了。

从私人角度来说,我不喜欢自己感情生活混乱,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对她动手,就是我最大的克制了。

白冉换位思考了下,要是顾西祠是个姑娘,大概心理阴影更重。

他是个男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很难受吗?白冉轻轻问,指向不明,但是语气意外温柔。

顾西祠呼吸重两分。

都过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吧,那天晚上喝酒过量,再加上药效,不是很舒服。

形容的也很克制,白冉却能想象头重脚轻里,身体里还有一把火的感觉。

最后呢,你就自己熬过来的啊?

顾西祠顿了顿,道:吵了一架,把人赶出去,反锁了门,再灌自己一瓶酒,强行醉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还好了。

哦。

没看出来,她挺狠的,对自己和对你,都挺狠的。

顾西祠说了句饱含深意的话:所以永远不要和疯子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