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细的腰刚被顾西祠手把稳。

女人俯身,嘴唇湿润,照着他在机场的动作依葫芦画瓢度了一口烟气过来。

顾西祠顺从张嘴,白冉格外的热情,低低的小小的喘息声直往顾西祠心头钻。

揽在顾西祠脖子上的手臂收紧,力道不重,带着女性独有的柔软。

白冉开的头,唇齿一旦纠缠上,就被顾西祠夺取了主动权。

主动的是她,最后气喘吁吁求饶的也是她。

女人求饶,男人的火气却被撩了起来。

他一手揽着白冉的腰,另一只手掌着她后脑勺,不准她往后躲。

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脸贴着脸,白冉平复喘息。

夜色冷,夜风凉。

攀在他身上的这个,是唯一温暖的。

视线被黑暗侵蚀,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顾西祠能感知到的,唯有白冉是温暖的。

猝不及防,侧脸被轻轻的啄了一口,白冉的嘴唇软嘟嘟的,那点微痒也往心里钻。

你是不是几天都没睡好了?

白冉声音发哑,是被顾西祠自己亲的。

你怎么

话到一半顾西祠反应过来。

既然能知道,肯定是日日都观察他的举动的。

顾西祠下颌紧绷,续了句:没事。

一听就没什么说服力的强词夺理。

白冉喘着气在顾西祠耳边道:其实我嘴巴很笨,不会说话,不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