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夕大口大口喘着气,从脚踝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试了好几回都没能站起来,刚刚最后那一下她没料到自己能一脚把人踢下来,连带着自己也失去了重心。
我说,半晌,心操回过神,声音懒洋洋的,能问问这位可爱的少女,你现在是在性骚扰我吗?
他慢腾腾地撑起上半身,枝夕的小腿从他的腹部又往下滑了几寸,卡在他的大腿根与上身的交接处,光从视觉效果来看,有点微妙的成人感(。
枝夕:是才怪啦!我也不想
她话没说完。
枝夕怎么也没料到,比赛都已经宣布结束了,心操人使居然还对她使用个性!动作瞬间被禁锢,意识好似被关进牢笼,无论她如何用力地想要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都只能乖乖地听从心操的命令闭上眼睛。耳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模糊,好近又好远,失去了视觉的枝夕感到自己似乎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掂了掂。
嘛,你这战斗方式也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啊。心操当然看出女生的脚踝受伤,本着自己最后一点绅士风度,他好心地把枝夕抱了起来,抬步往医务室走去,感到庆幸吧,你要再重个几斤我就把你丢这儿了。
枝夕说不出话来,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因为羞耻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对他发动个性,然而眼皮却好似有千斤重,沉沉地合着连条缝都睁不开。
给老子放下她。
在枝夕已经放弃挣扎时,爆豪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了过来。
枝夕:虽不能动,心有猛虎,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