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枝夕惊恐地后撤半步,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向站在对面的少年:你有别的焦冻子了?
不待人回答她又不甘心般地上前一步,直直地把脸凑在了轰眼前,她有我听话懂事吗?
会像她一样,在这七百多天里坚持变着花样地日行一夸吗?
审美有她好吗?轰焦冻穿黑衬衣就是要比穿白衬衣帅,这点待会儿一定要传达到!
这位怎么称呼呢?00038?
00038看过他洗澡吗?啊好气她都没有看过的!
暖色的路灯灯光落在她的眼睛里,将琥珀色的眼瞳染了层不轻不淡的橘,水光盈盈,眼睫颤颤。
少女凑得太近,近到轰能看清她涂着水红色唇釉的双唇上有淡淡的细闪,还能闻到一点隐约的淡淡蜜桃香。
他猛地后退一步。
习惯性地抬起手作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无法被压制的热度已经自心脏那个部位蔓延到了脖颈。再抬眸时,对面的少女已经换了一副表情,嘴角微瘪着,受伤地看着他。
轰焦冻的呼吸一窒。
我、我知道了她瘪着嘴,几多委屈,偏生还逼自己笑着,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眼里有什么东西闪闪的,那、那你一定要和她好好相处哦,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和你听觉共享,有句话我想要传达一下
我没有,轰打断她,语气中有几分急切又自责,他靠近她,微微低下头来,声音低低的,我没有你、你别哭。
他摸遍口袋也没有找到一张纸巾,懊恼不已。
真的吗?少女马上收起了眼里呼之欲出的晶亮液体,暗自松了口气。
一想到她呆了两年都没有看过靓仔洗澡的要是被别人才来二十几天就看到了,刚刚那一下酸得枝夕差点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