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得仿佛恋人之间的呢喃。

这话枝夕不是很想接。

确实是挺关心的,焦冻前脚刚出门他就卡着点进来了还是翻窗,总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了某种伦理剧中不得了的角色的枝夕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把话题错开:那还真是谢谢了,我只看得出来,你挺会爬楼的想好了吗,房子、车子,还是别的,你想要什么?

男人闻言有一瞬的怔愣,似乎是因为这个话题的跳跃度而一时未能跟上来,随即他轻笑一声,想好了,房子,车子我都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少女刚醒来没多久,脸色还有些许苍白,穿着病号服安静地坐在床上时,就如同一个精致又脆弱的娃娃,须得放在手心好好呵护着,否则便有失手打碎的可能。

而他一向喜欢亲手打碎那些漂亮的东西。

我想要

插在口袋中的手已经蓄力,他将声音压得又轻又缓

轰焦冻结束电话,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少女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似乎打算起身的模样。

焦冻,听到动静枝夕回过头来,刚刚窗户被风吹开了。

他看了窗户一眼,抬步走过去关上,枝夕,我和父亲说了。

嗯?

这两天,你先住过来。

枝夕浑身一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