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刀疤男已经猛地出手掐住了她的脖颈,成熟男人的手掌很大,掌心有着成年累月堆积起来的茧,擦得枝夕的皮肤生疼然而现在却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他的力气很大,几乎是一瞬间,少女的大脑就发酸发胀,呼吸被剥夺。

少开玩笑了!这种蹩脚的谎言,你在骗傻子吗?!

这个姑且称作是女人的家伙就算是撒谎也要编的像样一点吧?

族里名叫斑的人,不是只有一个吗!

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

刀疤男与同伴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手下不带犹豫地又使了一分力。

少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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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夕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说实话,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种新奇体验,但如果可以的话枝夕并不太想再体会一次几乎是醒来的下一刻,她便被周身传来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寒颤:这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是快要冬天了。

用力眨了几下眼抖落睫毛上的水珠,枝夕抬眼朝四周看去,这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唔,大概是她见过的最简陋的屋子了:泥砌的墙壁呈现出原本昏黄发红的深色,窗户小小的,四四方方一个,没有玻璃,只有几根短木穿插过作为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