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全身如坠冰窖,面对那个人的问题,她却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到,只是咬牙克制着牙关的颤抖,我

却说不出口。

这多可笑呢?她以为,那间房是他为她准备的。

所以,她穿这件迟早要属于自己的衣服,有什么不对?

可不是啊。

一切都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破碎不成句的话语在舌尖滚过好几遍,终于,抚子鼓起全身的勇气抬头看过去,我

尾音戛然而止。

宇智波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让还未住进他家中的宇智波抚子来回答这个问题,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强大,寡言,心思深沉,可靠。

事实上直到今天之前,让她回答这个问题答案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现在,她却拼命地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她想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要不然,她怎么会看见,那个男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少女手腕上的红痕呢。

那样的小心翼翼。

深沉如墨的眼底,是全然不加掩饰的疼惜与自责哪怕那只浮现了一瞬便被掩去,可她还是看到了。

枝夕吸了吸鼻子,你别碰,可疼了斑,我好冷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