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是青年低沉的声音,熟悉又陌生的,喑哑干燥。

什么。

你问过我两次,会不会记得想你。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连呼吸都不敢,他却避开了她的目光,手指落到了散开的鞋带之上。

修长的手指抓住两端,绑了个蝴蝶结。他手有些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然后,再度抬起头,望进了她的眼里。

这自下而上看过来的那一眼,让她在这一瞬想起了好多事,恍惚间好似就发生在昨日。那个时候,也曾有一位少年,不由分说也不容拒绝地替她把鞋带绑了两个蝴蝶结。

就和,现在一样。

两次,他重复。

第一次我想你为什么走,想了二十天。

第二次我想你还会不会回,

平静的表象分崩离析,他的声音开始无可抑制地颤抖,想了七年。

大雨倾盆,雨中是一座滂沱的城。

第116章 他的七年

用七年的时间, 在回忆里去雕刻一个人的模样, 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一个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多少个七年?

直到如今, 依然没有人知道,在七年前暑假的某个午后,轰焦冻为何会打破大楼的玻璃, 不要命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