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夕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我不是人至少七年前不是,呃,我觉得我那个时候伪装得应该还行吧?

焦冻他知道,因为我最开始的两年咳,说出来有点尴尬,我最开始一直住在他身体里但我发誓!我没有偷看过他洗澡!也没有偷看过他上厕所!我保证!

然后因为各种原因,我不得不主动接近一些人也就是你,胜己,还有其他几个。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那时候还挺缺德的哦,不过为了活下去我也只能那样做我觉得我那时候还挺努力的,做事效率高得好像一天掰成两天过。

后来我离开,也是因为事情做完了。

以及我那时答应出久的交往请求,也是为了嗯。

枝夕没有再说下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该传达的意思,已经都传达了。

而且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此荒谬的经历,面前的人会不会信会不会把她送入市里的精神病医院。

她抬起头,看见面前人愣愣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张。

他的每一寸面部肌肤都写满了错愕。

果然还是不信的吧,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编了一个十分拙劣的理由来为接下来呼之欲出的分手宣言做铺垫。

但枝夕的确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垃圾,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同他、同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可是她也清楚,自己没那个资格。

黑发的女人张了张嘴,又闭上。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半强迫似的逼自己对上那双从来就不会隐藏情绪的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