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好可惜,看来轰先生对这位小姐没有那方面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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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是晚上九点。

酒店的水温有些高,甫一出门,枝夕就感觉自己周身缭绕的热气又要闷得她开始出汗,忙将空调的温度又调低了一些。换上带来的睡裙,她取出浴室墙壁上装置的吹风,站在门口开始吹头发。

渐渐地,枝夕感到了不对劲。

与曾经的轰焦冻子变为不知枝夕那次情况不同,大概是同为女性,这一次,当她以二之夕凛的身体生活时,几乎没有感到过不适应,硬要说的话,是身体素质的不同带来的易倦不过对于这个世界的普通女性而言,这也是很正常的精力水平。

而此刻,枝夕却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的腹部以下,腰椎附近,缓缓传来了某种酸软发胀的感觉。

是晚饭吃太多了?还是说这两天吃坏了肚子?她不愿意去思考最先想到的答案,一手扒拉着潮湿的头发,努力忽略那微妙的感受,可这具身体似乎在这时咬定了要和她作对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枝夕:

她偷偷扒拉开底裤看了看,只觉眼前一黑。

好在这家酒店很人性化,枝夕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终于在电视机柜下找到了未拆封的卫生棉,甚至还有一次性内裤,她感激涕零地换上,打算明天让轰焦冻把这个钱从自己工资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