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每一门功课都学得很好,包括生理课,他清楚女人的生理期基本是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听完枝夕的话后心情更差了些,语气也焦急起来:那太慢了,没有什么效果快一点的方法吗?等你好一点,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

快一点的方法也有。

是什么?

怀孕啊。枝夕眨了眨眼,眼里全是坏笑,我当年就搜了,可以十几个月不用经历生理期呢,而且要是产后调养得好,以后都不会痛了。

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僵住的神情,枝夕总算有了种扳回一局的感觉,她又动了动,还带着湿意的长发披散在轰的腿上、床边,手却抓住了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你以后不要躲我了,好不好?

好不好嘛?

声音轻轻的,娇娇软软,一瞬间让轰以为自己穿梭了大把光阴、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在不知枝夕出现之前。

那个时候,他们是如此亲近的存在,比任何人都要亲近与亲昵,他们一同分享视界、分享食物、分享心情,也分享生活

从未有过不愉快。

对于这段时间来轰的冷淡,枝夕其实很难过,可她知道,这样的话不能说,说出来,也是罪过。

只是现在,只是此刻,被窝里的温度很高,她却不觉炎热。

因为那是他给的温暖。

她知他心意,他懂她冷暖,在清晨道早安,在夜晚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