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毕竟七年前,你并不是把我当做朋友来看待的不是吗
荼毘。
枝夕无畏地迎上他的目光,全身的肌肉却早已绷紧,她用余光观察着四周,但附近没有任何路人。
这样的情况,很不利。
你在想什么?
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用了几分力,迫得枝夕不得不把全部心神都投到眼前人身上来,他脸上还是戴着一层稀薄的笑意,只是未延伸至眼底:让我猜猜,你是在想,这附近会不会有人来救你,对吗?
我的枝夕,可真是受欢迎呢。
在察觉到女人因自己的想法被戳穿,而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一丝紧张之后,荼毘突然笑了,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笑,他骤然转了话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七年前,你的身边就有着很多碍眼的小鬼
七年后,要找到一个你周围没有苍蝇的时候,也很不容易啊。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
这二十多天来,枝夕在外露面的时间很少,她本就因荼毘能认出自己而感到错愕,现在听他这么说,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猜测:他在一段时间之前,就在观察她了。
我的东西弄丢了,我去找它这难道很奇怪吗,
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猛地掐住了她脖颈,稍稍一用力,枝夕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她听到面前人用一种全然陌生的语气说着接下来的话:我的枝夕,演技可真是好啊,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完完全全地骗过了我这七年来,每当我回想起那一个月,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呢。
我以为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