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也许新酒自己都没有察觉,锖兔却敏锐的发现了她手腕上的勒痕。
第三次见面,她刚从极乐教跑出来,手上全都是碎石子磨出来的小伤口。
第四次没有见到面,听其他的队员说,她好像被那些在蝶屋闹事的家伙给推倒了。
……
“原来是这样吗?”
新酒将那张狐狸面具举起来,美滋滋道:“说不定真的会转运……这个要怎么戴?把这个红色的绳子系在脑后就可以了吗?”
她将狐狸面具戴到脸上,单手艰难的在脑后摸索着两条需要系在一起的红绳。锖兔俯过身,帮她牵起两条红线:“我来吧。”
新酒举得手酸也没把那两条红绳给系上,听见锖兔要帮忙,她求之不得:“好。”
青年修长的十指灵活的拢住那两条红线,将它们系在少女的脑后。
新酒微微仰着头;因为狐狸面具的眼睛部分并没有挖开,她看不见锖兔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对方靠近后陡然升高的温度:“系好了吗?”
锖兔垂眸,看着面上覆有狐狸消灾面具的少女。她还浑然不觉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危险,甚至仰头问自己话——仰头的时候,那张面具几乎擦着锖兔鼻尖和嘴唇掠过。
鬼使神差的,他往下一低头,轻柔的吻落在狐狸面具嘴角的紫藤花雕刻上。
“锖兔?”
“系好了,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