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花溪云是真的把他当弟子一样教,否则也不至于和他生气。

事实上他的观点和澜沧学府那位夫子差不多,不出意外的话,谢星摘下三甲之一还是没问题的。

但今年春闱人才济济,也许又有哪里藏龙卧虎也说不定。就拿他来说,当年也是放榜后才被金陵城的文人才子们所熟知的。

考进士不是个可以临时抱佛脚的事,书读了这么多年,该是什么个水平也差不多定了,花溪云自认也帮不了他太多,过年前最后那几次指点,便干脆让他放松一些,和花满楼出门玩也成。

谢星简直感激涕零,当即拐着花满楼去找陆小凤。

同他那个‘司空摘星’的假名一样,陆小凤这三个字现如今在江湖里已经有了一点名气。

谢星甚至还在茶楼里听到过人猜想这位少年到底师承何人,可惜没一个猜得对的。

三个人凑在一起,自然离不开酒。

花满楼平日里不常沾酒,也就是和他们俩一起才作陪,但他喝起来竟是同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极不相称的爽快,惹得陆小凤和谢星都很惊讶。

“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不常喝酒吗,怎么喝起来居然这般豪爽,万一醉了可不好处理。”陆小凤说是这么说,但给花满楼重新满上的动作也毫不含糊。

花满楼闻言莞尔,“同你们一起,不豪爽一些岂不是很没意思?”

这话他们俩都爱听,谢星更是笑得咧开了嘴,“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