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雨没有意见,只是在过去路上没忍住抬手碰了碰刚刚被他按了好一会儿的唇角,觉得有点烫。
所以……他到底什么意思?
换个人说那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她八成就直接揍上去了。
但如果是西门吹雪的话,只要看着他那张脸,她就没了同他置气的心思,就好像小时候每次被他认真地看着,看到最后她总会心软并同意与他比剑。
而方才他低下头凑近来时的眼神,甚至比那时更认真。
“你刚刚……本来是想说什么?”她一边走一边状似无谓地问。
“……没什么。”他面不改色答。
然而萧飞雨还是注意到了他开口前的那番停顿。
她才不信真的没什么呢!
于是她像之前缠着他问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醉话一样连问了三遍,问到他重新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也毫不退缩地回望过去,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
西门吹雪深吸一口气,道:“你想知道?”
她点头。
而他如之前那样低头垂眼靠近,声音低得她几乎听不清楚。
“真的没什么。”他说。
下一刻,他吻上了那块被自己按至发红的唇角。
真的不是想说什么,只是特别想亲下去而已。
他是想克制的,也尝试冷静了,可她非要问,还那样看着他,看得他再度没了理智,像说出那句“不喜欢”时那样,直接一个冲动,便遵从了心中所想。
亲下去的这一瞬间,他闻到了更多的皂荚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