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来到天堂了吗?”

直到克劳德醒来,卡珊德拉也没有回来,我早就对此有所预感,但是这个哑巴中国女孩的不见还是给我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她像是一抹幻影,有着我怀念的中国和令人熟悉的黑暗味道。

“不,你只是在公寓里,还活着,先生。”

“包扎手艺真不错。”

那是,布鲁斯身上我练手可勤了。

“那么,来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克劳德·克罗斯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你出现在一个巴黎黑帮的原因吗?”

“……你怎么知道的?”

克劳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上却没有一点窘迫。

“我还知道你的护照过期了。”

克劳德:“你是个医生,还是个打手,又是一个侦探,还会黑客技巧?”

“差不多都会一点点。”

“我本来是追查跨国毒品案件来到法国卧底的,但是现在,我有些私人的血债要和他们处理。”

“孩子,你可能不了解这个。”

“那不一定。”

“等等再谈这个,孩子,你到底叫什么?你都把我翻了个底朝天,我曾经也当过侦探……”

“你叫我罗宾就好了。”

克劳德硬是从床上起来准备离开:“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快点转移了,那群疯狗可是速度很快的。呃,我衣服呢?”

“原来的我处理完痕迹扔到垃圾桶,我电话让店铺送新的衣服过来了,你等一下。”

我想我得给卡珊德拉在这个房间里留点什么,又不能让追过来的那群黑帮发现,这促使我写了一张密码条放在床脚下的夹缝里。

我想如果那个女孩能发现的话,或许我们后面还有再联系的可能。

就当我帮助克劳德穿好裤子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从窗台上跳出来:“你们有危险,得赶紧走了。”

……

不是,问题是你是谁啊?

这位动作轻灵的像一只蝴蝶一样的女士,灵巧的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我们俩面前:“我想你们俩还是对黑帮文化了解太少,他们已经到楼下了。”

“你认识她吗?”

“我以为你认识……”

我和克劳德面面相觑,但是我们听到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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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带着我们从窗户翻走离开房间的女士,显然也是一位中国人——话说自从我来到巴黎,我怎么感觉跟回中华家似的,我这是有什么特别的buff吗?

前面的那位中国女士在空中翻转腾挪好像是一只猫儿一样,我搀着身上都是绷带的前联邦调查局员工在后面跑的狼狈。

“哒哒哒。”

子弹从后面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