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自己的机会!”我义正言辞,然后就从坂口先生脸上读出了“信你个鬼”的狐疑。

好在他没硬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冲我摆了摆手,“算了,你记得注意他人安全就行。”

别人家小孩参加比赛都是家长加油打气,怎么到我这就成了我要注意别人安全了?

我噢了一声。

下场参赛的时候依然有些不爽。

这种不良心态很快连坐了被我看中的心操人使身上。

在心操人使向我自我介绍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人的个性是什么,更不知道能在第二场的骑马战里他能起到什么作用。

我不关心,当然是因为我牛逼,我能独挑大梁。

其实刚才,只要他再拒绝一次,我就会立马放弃他,跑去和别人组队——会选择向他发出邀约,完全是因为这人赛前曾经跑到a班门口放过狠话,以及他这副又丧又阴沉的样子,令我印象比较深刻而已。

只是这人似乎阴阳怪气得停不下来,总是一口一个“精英大人”“天之骄子”,听得我头皮发麻耳朵起茧。

午夜宣布比赛开始后,我坐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揪扯着这人蓬松的卷毛(手感竟然意外的很好),凶恶地威胁道:“再啰嗦就薅秃你!”

这才重获一片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