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脚步暗中往后挪了挪。
隗燿注意到,眼帘微垂,遮住有些落寞又掺着不甘的眼神,他保持与郁泛距离,道了声谢,拎着月巴离开。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便听到郁泛不轻不重的唤了声。
隗燿脚步一顿,回过头,“什么?”
郁泛表情有些古怪,视线瞄天瞄地,最后还是晃晃dàngdàng的落到隗燿身上。
欲言又止。
隗燿皱眉:“怎么了?”手疼?
说不说?
要不要说?
郁泛盯着隗燿半晌,终究没能忍住,他唇角微微一勾,眼尾轻翘,压抑许久的邪气便坏坏的透出来。
“衣扣别只松一颗,多解两个更好看。”
隗燿表情一怔,微敞的黑质衣领像着了火似的,烫的他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多解两颗——
还想看哪?!
他眼底含着愠怒,眼瞧郁泛一股烟地溜了,先前那点低落早就烟消云散,神色冰冷地拎狗回去了。
郁泛溜到老远,确定离开隗燿视线后,神清气慡的呼了口气。
牛bī!
不畏qiáng权,勇于说出真相,大快人心!
手肘传来痛感,他撩起衣袖一瞧,划了好几条血痕,他chuī了口气,胡乱地摸了两把,惦记着去银行查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