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世界,怎么他得为生计苦恼,隗燿就有家产继承?
万恶的天道,难不成是对他当年挥金如土的报应?!
郁泛洗漱完也抑制不住酸味,回chuáng郁闷地盖被子睡觉。
学生公寓在校园南边,继续往南有栋废弃许久的职工楼,墙壁裂口能有手臂粗,若非紧靠一棵苍天大树,风大些时,还得担心会不会直接将旧楼chuī塌。
那棵树看起来历史悠久,盘根错节,枝叶很是茂盛。
二中财大气粗,前不久买下南边包括废楼的一大片地,近来传闻正在策划将楼爆破,大树移摘,在南边打造个休闲小花园。
郁泛睡得沉,宿舍外的风chuī草动丝毫未察觉。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舍友顶着一双熊猫眼。
“凯子哥通宵啦?”
宁凯整个人跟在梦游一样,扶杆下chuáng,有气无力道:“没睡好,昨晚风声大的跟鬼嚎似的,后半夜楼下有寝室还有人尖叫,搞的我一晚上没阖上眼。”
去教室的路上,郁泛一路都听到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半夜有人在那栋楼里跳舞啊!!”
“真的假的?”
“骗人是儿子!我朋友亲眼所见,说那女人腰扭得跟水蛇一样,又细又柔,一直换着花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