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平见他没听明白，索性也不想再提：“那算了，换个问题。”

罗东东不干了：“你说清楚嘛。”

“好了好了，我说。”言西平在心里把问题想了又想，才用自认为不会太刺激他的方式提出来：“我就是想问，你对上辈子的记忆有多少。”

罗东东了然道：“你是想问我死前的记忆有多少吧。”

言西平紧张的说：“不是，你别多想，我不问了。”

“你紧张什么嘛，都过去了，我不会在意的。”罗东东换了个姿势刚好能和言西平对视：“我看见你哭了，哭的像条沙皮狗，可丑了。”

言西平的表情十分诡异，沙皮狗？自己哭的有那么丑吗？不对，自己哭的时候东东明明已经断气了的，如果东东的记忆延续到死后，那临死前的疼痛他岂不是全部在清醒的承受？答复明明说他已经感觉的到疼痛了的。

言西平心疼的看着罗东东，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罗东东没用他问。自顾自的说：“我还看见大哥骂你来着。”

“大哥？”言西平突然问罗东东：“你既然已经记起来了，那家里......”

上辈子言家的人对罗东东并不算多友善，毕竟那时候他们和他的接触也不多，而且他还是一个随时可能没命的人，在言家那样的地位是很多不想走正路的小明星的目标，他们对罗东东的厌恶他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