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看着这个铁笼,打磨的光滑的铁栏,每一个之间的距离空的刚刚好,风从四面chui过,阳光从上照she。
jg神病院也有一个这样的铁门。
也有不同,木门外面的那道窄窄的铁门不如这个漂亮,不如这个可以享受风雨阳光,危云白记得那道铁门的每一角落的样子,包括只能伸出一根手指的空隙,包括他五年之内弄出来的各种划痕咬痕。
他眼皮垂下,“……”
开心,非常开心。
美好的回忆被勾了起来,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乌力措,“怎么不说话了,嗯?”
“乌力措,”危云白低低道:“你不要太过分。”
乌力措捏着他的下巴,侧过他的头,与危云白对视,bào怒才一点点从他眼底浮现,“只要你乖一点,我怎么会舍得把你关在这里。”
他替危云白整理被风chui乱的衣服,松开他紧握的双拳,“我将和怡赏给了阿力郎,把大昭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下,我亲自撕破了这层脸。”
“危云白,我让大昭安安稳稳地活过了这些日子,”乌力措,“是为了你。”
“你不开心本王也就不开心,本王不开心了,自然要发泄。”
他绕到危云白身前,声音不高不低,“把人带上来。”
被捆绑住的大昭人惶恐无措的被士兵带了上来。
他们被捆住手脚,一个接一个被推搡到这片空地,抗拒和哭泣骤起,被士兵粗鲁的按压在地,眨眼之间,就跪下去了一片黑压压的人。
大昭公主和草原王的和亲是一件大事,因为怕被北戎认为居心不良,朝廷派遣的送亲队是很小的规格,但也足足有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