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车呼摩挲着刀柄,突然犹豫下来,“那个大昭人——乌力措‘喜欢’的那个人,也一并带来吧。”
他沉思了一会,神情逐渐坚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乌力措刁滑jian诈,我们既然猜不透他的想法,就不给他设计我们的机会!”
北戎的风呼啸的chui着,长久的烈日晒的雨水尽gān,此时天色y沉,风雨欲来。
漠北草原少雨,一下也极少是小雨,大片大片的天空暗沉,y云密布,看着就压抑可怖。
先前被乌力措调走又再次守在身边的人在营帐外扯着嗓子喊,“大人,bào雨来袭,请您到单于那里!”
营帐被风chui的彭彭作响,危云白披上衣服,整理好东西,“我这就去。”
迎着大风走到乌力措的帐前,危云白刚想掀起营帐,就听到里面模模糊糊传来好几道声音。
他大声咳了两声,“单于可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秒帐帘就被大力掀开,乌力措拉着他的手腕,把人扯到了温暖遮风的营帐之中。
风雨瞬间隔开,帐内除了乌力措,还有五六个人围在一块,其中就有巴吉哈赖。
他们俩同危云白接触的最多,此时恭恭敬敬的从位子上站起来,道:“阏氏。”
剩下的人跟着站起来喊道。
危云白已经听烂了这个称呼,可那只限于私下满口胡言乱语的乌力措。
他能把乌力措说的话当做胡话,却不能自欺欺人的再将这些人的话的认为他们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