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突然有些狐疑。
难道乌力措说他房术不好的事是真的?
他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有感觉的声音。
掐了大腿一下,乌力措忍住了,“为什么?”
“它不够好,”危云白停住了马,翻身下来,摸着马的鬃毛,“在马上,自然只有最好的马配得上,只好先行至茶尔加湖。”
乌力措下意识,“黑láng?”
黑láng聪明而迅猛,在它的身上别说gān其他的事,一个不注意就会连命都被踩在马蹄之下。
理智在反驳,jg神却蠢蠢欲动。
黑láng的毛发纯黑无一丝杂毛,若是危云白赤身o体的躺上去,必定很美。
只是想一想,就开始口gān舌燥。
“下马吧,乌力措,”危云白眼神清明,他向来会忍耐自己的欲望,“你无法再次承受我,让茶尔加湖带走你的燥热。”
乌力措冷笑,捕捉到了重点,“我没法承受你?”
他指着自己,忍着的东西一股脑的被触怒,“我怎么无法承受你?”
危云白偏过头,忧愁的说道:“我房术不好,只会让你难受。”
乌力措一顿。
他被药力冲晕了自己的头脑,又或者是自欺欺人,只是走进水里,背对着危云白说道:“来吧。”
这个世上。
只有乌力措配得上危云白。
再没有别人。
危云白忽而笑开。
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