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率先下了马车,几步走到刘玉堂的马车上,“玉堂,我与你一同进京。”
刘玉堂先是一喜,随即又面容忧愁,小声道:“陛下同意了?”
危云白刚要说话,外头咏德哀求的声音响起,“危大人!您救救奴才吧!”
刘玉堂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好友,就见他悠闲的放下手里拿的东西,还饶有兴致的给自己泡上一杯茶。
刘玉堂嘴角一抽,替他开口问:“咏德公公,怎么了?”
听着不是危云白的声音,咏德哭丧着一张脸,“刘大人,危大人可在您车上?您能否给奴才转达几句话?”
“咏德公公,你说。”
咏德道:“危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一不小心才让您着了道,这不,皇上都要处置奴才了,您就看在奴才的份上,帮奴才去皇上面前说些好话吧!”
“云白,这……”刘玉堂瞅瞅危云白,“咱们这么多的人,只有你说的话皇上才能听得下去,如果这会儿皇上真的要处置咏德公公,也只有你能给求个情了。”
“求情?”
危云白眯起眼,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却让刘玉堂浑身一抖,“玉堂说的是,我怎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大发脾气?”
咏德耳尖的听到这句,心中一喜,“多谢危大人!”
这会还在京郊,莫约两个时辰会进京,咏德心想,总得在进京之前解决好这件事,不然皇上怕是今夜都睡不好觉了。
事情要从昨个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