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预习和自学，就算题不是很难，也没人能得满分。

开学第一天，九门课的老师就纷纷抛出一张卷子来。

课表上每天只有八节课，其中一门还是午休时候加考的，这波操作很快就把散漫的学生从假期的悠闲状态中给拉了回来。

宁秋定了定神。

也就是做题的时候，她才觉得这个世界有一丝真实感。

对于读完了三年高中的宁秋来说，这些题并不难。

哪怕已经毕业了大半年，各个公式和知识点都刻在脑海中，以至于看见它们时，潜意识里都有了本能反应。

宁秋记忆力qiáng悍，这是她的先天优势，也是她能成为别人眼中“十全十美尖子生”的原因之一。

考试时间只有半小时，还有十五分钟老师要留出来讲话。

她写的飞快，每门只花了二十分钟左右就搞定了。

剩余的时间，宁秋便望着卷子发呆。

考试的时候不能随意看别人，但许清澜今日还是忍不住扭头看了宁秋好几眼。

他还剩三道题没写的时候，宁秋都已经写完了。

他还发现，宁秋根本没在检查答案。

她直勾勾地望着卷面，眼睛都不眨一下，分明是在走神。

许清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头一次看见全班最认真的宁秋发呆。

发呆和走神两件事，从来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而且，宁秋今天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

一次也没有。

同样觉得宁秋奇怪的还有阮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