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秋在钟老师看来, 只是极有天赋的门外汉, 能学到那个程度已经令她非常满意,因而夸赞多挑剔少。

两厢态度对比,反倒无形之中给了贺思盈极大的压力。

她是学过跳舞的,怎么也不能被没有舞蹈基础的宁秋比下去才对,否则同学们该怎么看她。

偏偏古典舞不仅重身韵,还要求神形兼备,从手背指尖到神态表情,无一不要求婉约美。

贺思盈紧张之下,无法静下心来放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宁秋不是领舞位,学的却是最好的。

她一点就通,不需要太多细致的指点,被钟老师放养在音乐教室里。

每天中午自己练练舞,时不时再指点阮果几句,时间过得轻松也快。

半个月下来,跳的竟不比贺思盈差。

完整动作基本都已经记熟,下一步便是一遍遍的群舞练习。

只剩下半个月,每天中午四十分钟的排练时间过于紧张,钟老师在每天放学以后增加了一小时的排练时间。

宁秋从小习惯了高压高qiáng度学习,倒不觉得累。

只是临近期末考试,阮果不但要保持成绩,还得练舞,本身又是个班级gān部,可以说忙得像只陀螺。

于是,阮果的哀嚎声时不时在教室里响起。

“今天作业好多,午休不能写作业,放学还要跳一个小时,我要死了……”

宋家辉安慰她,“大家都一样的,放宽心,最近排练小品和相声的也很晚才回家。”

“宁秋都没喊累呢。”许清澜笑着打趣她。

阮果丧气地嘟囔起来,“这能一样吗,秋秋写起作业来跟玩儿似的。”

宁秋经常在下一堂课写上一堂课留的作业,偏偏这样一心二用,还能稳稳保持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