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星扒拉着dòng口,探着眼珠子朝外望,没了月亮,外面漆黑一片,屁也看不到半个。
她无语地转头:“老板,我这么多天全靠大自然打发时间了。”能别这么硬杠吗。
沈萧看着她,想了想:“喜欢月亮?”
纯星举了举手里的奶杯:“我晚上一般不喝奶,特意热杯牛奶,就是为了边看边喝。”
沈萧点头:“可以。”
纯星没搞懂什么可以,dòng外,七个月亮重新挂上了天幕。
纯星往外一看,愣了。
她也终于反应过来——
不对啊,老板能操控这个空间的月亮?
她愣愣地转头看他。
沈萧的神情异常平静,是他惯常的冷漠和内敛,纯星这才意识到,沈萧太反常了,他从醒来,什么都没问过,也什么都不疑惑,就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一样。
纯星脱口而出:“你知道我们在哪儿?”
沈萧:“炼狱。”
纯星:“这是哪儿?”
沈萧:“一个罚罪之地。”
纯星:“能出去吗?”
沈萧看着她:“你想出去?”
纯星:废话,谁要一周七天每天经历极端天气啊。
沈萧的余光瞥了眼这个极具生活气息的山dòng:“我看你在这里,过得很自在。”
纯星:“自在是因为没有别人打扰啊,但这里天气太差了,热得热死,冷得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