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霭轻笑, 声如银铃般清脆，彰显了她无与伦比的好心情, “我倒是忘了，岚岚还觉得自己是云霄宫的大师姐……哦，还有，我的姐姐, 对么？”

裴莹不理会这个明显有着调侃意味的问题，十分冷淡地回道：“放下我。”

司霭的笑容沉了下来。

“瞧我这记性, 倒是忘记说了。岚岚，你知道, 凡人没了力气, 一般是什么情况么？”

裴莹捏紧掌心, “我有力气！”

没有修为傍身, 灵觉大幅度下降，她竟连司霭的修为都看不透。

司霭没有在意她的反抗，继续絮絮叨叨：“唔，我还以为你肯定知道，不过还是由我来告诉你吧。凡人没了力气，一般是这两种情况：一，劳累过度。你也知道，凡人耕作或者浇灌都是很费力气的；二，jīng神疲惫。连修士一宿没合眼也没打坐练功都十分疲倦，更别说凡人呢。”

裴莹有些疑惑，没听懂司霭在说什么。

这是凡人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况且她不在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不就是常识？

司霭仿佛也看出了她没懂，把人窝的更紧，用充满魅惑的声线循序渐进地引诱道：“恰巧，我知道一种既会让人劳累过度，又会让人jīng神疲惫的方法，岚岚想知道是什么么？”

“……农作？”

司霭被她的呆样给取悦到，刚才的yīn霾像是天气一样变化多端，消失不见了，凑到裴莹耳边，故意吐着热气道：“不太准确，是引流。至于是引什么流……”

引流。

引流……

“……”

裴莹闭紧了嘴巴，却没能克制自己脸上的血疯狂上涌。

卧槽，这人太流氓了，完全不知道咋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