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儿,你最近总是去城北的荒废旧院做什么?”
黄坚强在脚边嗷嗷地催着谢璋,而后被谢璋用眼神喝止,低下头改为呜咽两声。
谢璋胡说八道:“我最近想开个酒楼。爹你看一枝春的生意多好啊,我便想着再开个与之相对的酒楼,找些风花饮月的雅士赋赋诗饮饮酒。”
谢澄听了,当即吹胡子瞪眼道:“胡闹什么?想一出是一出?”
谢璋捏着谢澄的衣角,一面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面嗲着声音摇摆着手臂道:“爹……”
谢澄被这股力带着左右摇摆着身体,只好连连摆手:“行了行了,赶紧给我滚。”
谢璋如蒙大赦,招呼了一声黄坚强,一人一狗倏地就不见了踪影,唯剩下一个谢澄在谢府门口孤零零地叹着气。他望着谢璋远去的背影,良久才收回了目光。
走出谢府百米来远,谢璋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淡去,他带着眼中未散的笑意,冲着黄坚强吹了个哨,道:“走,去见你的景大人。”
那日在景行府上,二人达共识,决定一齐将夏履拉下马之后,景行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们需要在外另寻一处住所,避开暗中的眼线。”
谢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景行淡淡道:“谢府与景府周围不知潜藏了多少势力的眼线,一举一动都犹如在青天白日之下,不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