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云婳听见水犹寒说:“云老师,他不是好人。”

静坐半刻,水犹寒又补道:“心思不善。”

云婳把保温杯里的水倒进杯盖里,没喝,先递给水犹寒:“先喝点水吧。”刚才她拍那么久的戏,还没歇过,嘴肯定干了。

等水犹寒喝完,她才问:“丁皓宁怎么了?”

“我上次在拳馆打的人,就是他。”

云婳倒水的手一滞,忙问:“他没伤到你吧?”

“没。”水犹寒摇头。

也是,水犹寒这副身手,寻常人哪伤得了她。云婳放下心,这才接着问:“他做什么了,是不是欺负你了?”

不问前因后果,云婳心里的天平已经牢牢偏到了水犹寒这一边,另一边别说是丁皓宁,就算是他和他的祖宗十八代站上去,也动不了这樽天平分毫。

水犹寒脾气这么好的人,要是主动打人了,那一定是对方的错。

一定是丁皓宁把事做得太过了。

果然,水犹寒虽然自己没说,但旁边的沐深已经把当日两人的恩怨原原本本复述给了云婳,尤其是听到水犹寒被冻得脸色发白的时候,云婳的脸色也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