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环境么?”水犹寒一瞬间便想到这里。
“嗯。”云婳道,“我还是想给他们请固定的老师,新修一栋楼变成专用来上课的地方。”又问,“你觉得呢?”
“嗯,这样也好。”
水犹寒说完,云婳笑着问她:“我可以花你的钱吗?”水犹寒的工资卡还在她手上,里面有几百万,她有密码,按理是可以随时去取用的。“大概要四百万。”云婳把话说在前头。
当然可以。水犹寒的答案和当初一样,这些钱本就是交给云婳的,随她要拿去怎么用。
云婳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她打算新修的教学楼与水犹寒平分这笔工程费,为了以后要在户主薄上写上水犹寒的名字。
这是她为水犹寒后面的路做的打算。
事情商量得比云婳想象中还快,水犹寒一点都不心疼钱,也不抠搜吝啬,云婳说什么她就一口答应了。实际上水犹寒自己都不知道那张工资卡上有多少钱,总归她花不了那么多,依照习惯全交给云婳。
明朗的冬日下,院坝里的小孩们从玩手工飞鸟变成了玩瞎子摸鱼,云婳就是那个蒙着眼睛四下捉人的“瞎子”。
杂乱的脚步声在宽阔的院子里跳跃,没有笑声,却有啪啪啪的鼓掌声兴奋起伏。这是这里的孩子表达欢喜的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