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几乎快以为水犹寒是想旧情复燃,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旧爱,那时真是不知自己应该置于何地。
“真的只有我吗?”她问。
“嗯。”水犹寒神色诚挚,“绝无他人。”
云婳的担心这时才烟消云散,原来水犹寒以前那个只是形婚,没有感情。古人思想固执嘛,女子到了一定年纪就得成亲嫁人,她理解。
她安心了,理解了,转手去揪水犹寒耳朵,“闷这么久不说,吓到我就开心了是吧?你以后不许再给我支支吾吾的,不然下次收拾你了!”云婳回想刚才,气哄哄的,揪完又去她耳垂上作威性地咬了一口。
“嗯,我知错了。”
“好了,快睡觉。”云婳背心冷透了,把被子拉到身上盖好,拉着水犹寒躺下一起睡了。
水犹寒抱着她给她取暖,回想方才,她久久不言只是因为心念纷乱,犹豫究竟要不要告诉云婳,所嫁妻子便是她之事。但思索多时,却觉得此事多说无益,若是云婳能恢复记忆固然是好,她便不必多加解释,若是永远也想不起来了,现在告诉她不过是徒增她的负担。水犹寒想,等到她有机会与云婳结婚那日,她再将事情原原本本托出,这样云婳不至太过惊讶。
两人同睡一宿,第二日便启程回家。水犹寒永远都比云婳起得早那么一些,会提前为她备好早餐。今日做了五份,五碗煎鸡蛋挂面,连带林清、云松、王婶的也一起做得妥帖。
云松和王婶吃着面条,嘴里总会不时夸上水犹寒几句,只有林清一直默默吃面,脸色还是那副冷漠凝重的样子,一个字都不说。
水犹寒倒不在意这些,回家以后一连几日,每日都会按时早起,默默将所有人的早饭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