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犹寒只当看不见,专注吃饭,短短地“嗯”了几声应他们。

不管这些男男女女问什么,水犹寒就只有这一个反应:“嗯。”

唯独那个戴贝雷帽的男人谈吐要显得温和些,不像旁人声线或尖锐或粗犷,“犹寒,你们拍戏的时候吊那个威亚还是很吓人的吧?我听说那个吊上去后整个人都不舒服,有时候还勒得肉疼,你体验过,觉得这上面风险大不?”

水犹寒淡淡侧头,看他一眼:“你不知道么?”

“当然啊,我又不是演员。”那男人把筷子放下,见她终于回话了,一时更加起劲,抚掌笑了笑,“我就是挺好奇的。”

“嗯,我还以为这种问题你早就问过陈敏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忽然凝住,甚至饭桌上的空气也微不可见地停滞了半秒,旋即他哈哈笑了两声,“因为小敏工作太忙了,我们虽然是老朋友,但聚的时间确实少,很多话我都没来得及和她说。”

男人回头看看,起身把茶水壶又拿过来给她添上茶,嘴里岔开话继续道:“还要多谢你给我们这些朋友一次聚在一起的机会。”

水犹寒点了点头没再多说,旁边另一个瘦挑的女人这时站起来:“光喝茶多没意思,难得小敏请我们聚聚,还是来点酒助兴吧,我去拿。”说着也不管众人意向如何,径直踏着高跟鞋出了包间。

等女人拿了几瓶酒回来,随手搁在旁边的台上,拿着其中一瓶轻车熟路地撬开,酒瓶盖掉在地上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女人的询问:“都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