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戴之义的死和冥恩的死定然也是这同一人所为。此人手段高明,能够很好的掌控局势,挑起矛盾,并且激化事端。只是不知道,他做这些的意图是什么?”
顾虞思索片刻说道:“当然是为了借由我们的手,除了这岑夫子了!”
“可他怎么能够那么有把握,我们就一定能将这岑夫子给除了!”
“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此人想要看到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他就失算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此人要借由岑夫子的手除了你,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有点小。白让,你——除了岑夫子,还有其他仇人吗?”
“没有。”白让否认,接着又说道:“不排除别人视我为仇敌。”
“如果单方面视你为仇敌的这个就多了,比如情仇了,比如因爱生恨了,再比如——”
“”白让很是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只听白青人为他的师尊辩解道:“逍遥君,这你就冤枉师尊了,不说别的,我家师尊从始至终就从来没沾染过什么儿女私情,绝对的洁身自好,直到遇见了——”
白让似乎有点坐不住了,厉声道:“青人!不得胡言乱语!”
越是这样,顾虞就越是想要知道,“谁啊!你倒是说啊!”只见顾虞不断的戳弄着白青人,不依不饶,“你若是不说,以后有什么事,可是别指望能用的上我。”
白青人一番纠结了孰轻孰重之后,只得侧了侧身子,抬起右手捂住了半边脸,一并将嘴巴遮盖了些,只留一半能够让立在侧面的顾虞看到,轻轻的冲其说了句:“自然是你啊!逍遥君,还能有谁!”不大不小,也恰好让白让给听了去。
“咳!”顾虞闻言神色飘忽,眼睛忽上忽下的也只是轻咳了一声。他倒是想解释,可这如何开口是好啊!有道是越描越黑,他还是闭口不言吧。说了也等于白说,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