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还不自知。
霍深见“做完好事不留名”,重新躺平了回去,撑着头看着郁长洱瞎折腾。
郁长洱伸手过来要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可大约她的手指特别笨又特别抖,怎么也挑不开。
小色鬼眼睛一亮,趴下来,牙关一狠,直接咬掉了他脖袖口的扣子,吐在地上。
昂贵而做工精细的衬衫瞬间秃了一颗扣子。
咬完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霍深见。
“牙齿疼……”
霍深见大约是秉持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可贵精神,她解不开的扣子,他都热心地代劳了。
他的指尖,今夜都是格外灵活。
小姑娘满意地笑起来。
准备都就绪了,可以吃大餐了。
啊不,她才是“大餐。”
郁长洱试图拉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间。
却发现霍深见的手臂怎么那么重,抬都抬不起来。
霍深见无声地勾起唇角。
“啪嗒……”
电灯被他关了。
最后一丝光照也娇弱弱地熄灭了。
房间陷入黑暗。
视觉被剔除之后,剩余的就是嗅觉触觉感觉和听觉了。
郁长洱在黑暗中疑惑地抬头。
干嘛关灯啊………她还想看看呢。
她伸手要去关灯的手掌被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掌控了。
那双大手沿着她的手掌往上,一路到达她的指尖,强势地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的手拽了回来。
她力气没有他大。
没开成灯。
没有灯,看不见,郁长洱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霍深见脸上嗅来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