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禁欲系的,看着清冷的男人,勾上床了月越是让人吃不消呢。

我现在想到他就腿软。”

郁长洱也没有真的要解扣子,装装样子等着郁萱喊停。

解开了自然只有白花花的一片。

哪有什么被弄出来的痕迹。

但郁萱迟迟不喊停,只是愣愣地看着郁长洱的背后,仰着头。

郁长洱解扣子的手忽然被一只精致修长的有力大手扣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男人身上清冽而熟悉的味道瞬间侵染了郁长洱的鼻尖。

从郁萱的角度看,男人一手插在西裤袋子里,一手扣着女孩儿通红的手。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体却靠得格外近。

“深哥……”郁萱哇哇大哭。

郁长洱艳若桃李的小脸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笑意僵在嘴角。

身子僵硬得和雕像一样。

她顺着扣着她手的大手往上看,是一块设计简洁的男式名表,再往上,是西装,衬衫扣到最上面的第一颗扣子。

扣子往上是男人的喉结。

浑身的禁欲,清冷,高不可攀的气息。

再往上,是霍深见那张清俊好看的脸。

瞳孔墨色深重,一错不错地低头看着她。

郁长洱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嘴红唇微张。

喉咙发紧。

他……听见了多少……

现在受到十万点暴击的人,换成郁长洱了。

“咕噜。”

那是郁长洱咽口水的声音。

她现在,是真的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