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长洱薄薄的粉红色卫衣下, 都是软软的, 一点力量没有的肉肉。
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郁长洱的手怎么推都推不开霍深见。甚至她的脸转开,男人几乎也能立刻缠上来。
郁小包子骨子里就是个坏家伙。
否则也不会喝醉酒了开始欺负人。
这都是潜意识流露。
于是她开始拽霍深见身上唯一不是肌肉, 可以拽得动的地方, 毫不客气地扭住揪住旋转。
霍深见疼痛地嘶声。
和醉了酒也这么刁钻?拽这里?
可郁小包子意料错了, 这么揪反而让请略来得更猛烈了。
郁长洱坐在水池边,几乎和男人站着一样高。
这个角度, 太合适,他可以轻易地掌控她, 也不用弯腰。
郁长洱哪里都逃不掉。
眼睛眨巴眨巴就是一滴眼泪,眨巴眨巴就哭一声。
“清醒了没有?”
霍深见气喘吁吁地以额头抵着郁长洱的额头。
“清醒了!”
小包子现在吓得一动不敢动。
“我是谁?”
“哥哥……”
霍深见嘴角愉悦地一勾,以理智强行忍着身体快要爆炸的强烈感触,低头。
霍深见的嘴角水润漂亮, 此时显得格外饱满。
小包子被镇压得泪眼汪汪,欺软怕硬的本性被勾出来。
“再来一遍,我是谁?”
“深见哥哥哇……”
男人沉吟了一下,继续低头。
小包子只敢乖乖由着他。
“再来一遍,我是谁?想清楚了再说。”
霍深见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郁长洱的头发,一下一下,温柔又带着全部的掌控。
郁长洱的黑葡萄大眼睛滴溜溜转。
脑子肯定是一团浆糊的,但她自己意识不到这件事情。